她轻声叹息,吩咐管家:“让他们到花房里休息吧,不要再生出多余的事端了。” 她绕着花园找了一圈也没见着,却瞧见一个男人慢吞吞的走进了花园。
“你去哪儿?”她坐到他身边。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祁雪川被他的模样吓破了胆,“我没有……”
他的声音那么愤怒,又那么悲哀,“我相信她能醒过来,我现在去找更好的医生。” 祁雪川无话可说。
白唐目送祁雪纯离去,惋惜的轻叹,好好一个优秀警察的苗子,就这么离警队越来越远了。 “迟月半。”
“皮外伤也很多,额头原本摔的那个地方,这次又碰着了,”路医生说:“看来留疤是不可避免的。” 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,她才从司家离开。